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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擦汗 3 天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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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天數: 1185 天 [LV.10]以壇為家III - 推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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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能接受她?”她问道,“我是说……惠蓉。你明明知道……她就是个烂货,是个……出了名的‘公共厕所’……你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干净姑娘没有……为什么……会要她这么一个被无数根鸡巴,操过了几千几万遍的破鞋?”% x( \, B) U0 r8 c/ v" q4 \" l" J- s5 x
/ w! z5 i. j {出乎意料,这个问题直接、尖锐,不带丝毫的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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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0 y5 x, ^" { I( j$ V; M我沉默了片刻。我能感觉到,耳机里惠蓉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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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j' H$ I0 P/ `5 e9 D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着天花板上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微弱光晕,我用疲惫却异常平静的声音,缓缓开始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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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当然接受不了。”我的声音很轻,很慢,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当我第一次,知道她的那些过去……知道她在我面前扮演着贤妻,背地里却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真的,或者至少,我要跟她离婚,让她滚得越远越好。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蠢、最绿的傻逼。”! {: I* I+ a# R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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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顿了顿,回忆起了那段艰难的时光,“后来,我慢慢想明白了。那个会在外面跟一群男人鬼混,浪得像个婊子的惠蓉;和那个因为我加班就给我炖一整晚鸡汤,会记得我所有喜好,会在我生病时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个没完的惠蓉……她们...不是两个人。”; U1 _; \, E' U2 y/ f5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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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一个人,一个完整的、活生生的人。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天使,也住着一个魔鬼。她的欲望,和她的爱,都是真实的东西。我如果只想要她的爱,却不肯接受她的欲望,那只能说明,我爱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她,而不是……真正的惠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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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我就想通了。我爱的就是这个完整的、既是天使也是魔鬼的、又骚又贱的温柔女人。我爱她的全部。所以,我接受她的全部。这不是什么‘包容’,也不是什么‘大度’。这只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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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 }& y$ V5 k- c我说完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剖析我自己对于惠蓉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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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只有我们四个人,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在房间里交织。% N9 ^. L6 x6 p, ^ T7 T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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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的那个呢?又算怎么回事?”过了许久,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可儿……那个小丫头……是一个你们俩共同的附带性玩具?还是说……是你满足了你老婆,你老婆再赏给你的一个……消遣玩意儿?”3 w! W; S1 V% S7 P) l& Y/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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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依旧刻薄。我能清晰地听到,耳机里,可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微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9 `0 s/ ?4 Z0 w
8 t2 j, O7 W* }: A! N0 e; ?! A我的笑声很轻,但充满了温柔。# N. ~# G% u$ G/ }7 d7 f+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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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没出现以前,在遥远的大学时代,冯慧兰就是惠蓉和可儿的保护者了,她是什么心思,我也大概能揣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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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玩具,也不是玩意儿。”我慢慢地说道,“她更像……一只浑身是伤的,淋湿了的流浪猫。”/ u( c8 F1 w/ }6 e/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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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说很开心我没有和惠容分开,但她说话的时候,就躲在惠蓉的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讨好和……渴望。我后来才知道,她被之前的感情伤得很深。她被人骗过,被人玩弄过,被人抛弃过。她唯一相信的人,可能就是惠蓉。但她又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能有一个家,有一个能让她安心睡觉,不用担心第二天醒来,身边的人就会消失的地方。”! ~( t+ G% U" O2 \! z* Q$ l
! o$ D/ Q2 D0 M9 v# m' h“她需要一个家,而我们家恰好有三个人的位置。惠蓉需要一个能跟她一起疯,一起闹,能让她倾诉,能让她当成亲人一样去疼爱的可儿。而我呢,也需要一个能让我去保护,去宠爱,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被毫无保留地崇拜和依赖着的‘妹妹’。她填补了我们这个家,最后的一块拼图。”. I" R. @( u+ p3 @- x$ }
: a1 B: i6 g1 n. L* \) G“所以,她是我们的家人。就这么简单。至于……我跟她上床,惠蓉跟她磨豆腐,甚至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床……那对我们这个家来说,就跟……就跟今天晚上吃什么饭一样,是一件很普通也很正常,能让所有人都感到开心的……日常活动而已,反正我们也没碍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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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这段话,自己都觉得有点肉麻,甚至臭屁的说,有点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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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有些发烫。4 }) e9 E# E$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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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就是每当这种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用一些垃圾话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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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P: c: ?- l" J“而且……”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轻佻语气补充道,“说句实在的,她那对奶子,你也知道,那么大,那么好操,能在家里每天玩,这简直就是……净化人类心灵的公共事业。谁会拒绝啊?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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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这句突如其来的黄段子会让气氛变得尴尬。( Q, c/ S7 P- S
/ Z- O7 v" B2 `2 S没想到,瘫在地上的冯慧兰,在沉默了几秒后,忽然爆发出了一阵低沉又爽朗的大笑!( `2 b" K0 t: a9 r& v
1 P, }! q7 z# T. g" h“咯咯咯……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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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清脆、干净,充满了勃勃生机,与她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人。) f* Q1 d! Z* R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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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事业?”她笑够了,才用一种同样下流的、带着浓重调侃意味的语气回敬道,“那照你这么说,我刚才让你狠狠地爆了我这个光荣的人民警察的屁眼,这是不是,也算一种……特殊的‘警民合作’,或者说……‘拥政爱民’的典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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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个操,这个女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把黄段子接得这么流畅?8 k- \4 C0 }. C+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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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那玩味的、八卦的、第三个问题,就紧接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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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j6 F2 R9 i3 X“最后一个问题……”她说,“惠蓉那个骚货……当年,是不是因为,在某个偶然的场合,发现了你的鸡巴……比她玩过的那些傻屌还要大,还要能干……所以才一门心思地要嫁给你这个老实巴交的‘潜力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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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释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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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或许,你应该亲自去问问惠蓉。”+ o- ~5 y# k0 p9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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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版本。我当初娶她,只是因为,我爱她。爱她笑,爱她闹,爱她躺在我怀里,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我爱的是她这个人。”' v* ~, x( Y( p5 D) H+ V
$ M+ K0 {- [2 Y% t" d“至于……我这根东西……”我顿了顿,用一种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轻声说道,“那只能算是……我们交往以后,她发现的一个,让她喜出望外的……惊喜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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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y5 ]' {0 v8 z; }6 ]! F7 u我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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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k7 l7 R! D0 }/ i# e) o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寂静。耳机里,惠蓉和可儿那安靜的呼吸声,成了唯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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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n4 Z+ P0 U: L; ~9 o' d$ {我仰面躺着,看不到身边冯慧兰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对于我这番充满了对我的妻子和情人爱恋的回答,是满意,是不屑,还是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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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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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只听到了一声,从她鼻腔里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充满了不置可否的意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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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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