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废话”
x x x x x x x“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暗欢喜”
“笨头笨脑的大傻瓜”
“迄今为止。保守的折衷主义掌提了
现代气球设计”
……“精力过剩”
“温暖的、软性的、懒洋洋的交流”
“难道统一就为了某种自由散漫而遭到牺牲吗”
“消除祸患”
“响咯”
人们开始用某种古怪的方式来确定自己与气球在方位上的关系:“气球降落点在四十七号街入人行道旁,就在阿拉莫·蔡尔大厦附近,那儿正是我将要去的地方,”或者,“为什么我们不站到顶上去,呼吸空气,也许散散步呢?在那儿气球形成一条紧凑的曲线正和现代艺术画廊的正面相接——”边际交叉提供了一段时间以待进入,还有那,温暖的、软性的、懒洋洋的交流”.在这里……但是说到“边际交叉”,这不对,每个交叉都关系重大.一个也不能疏忽(就好象,你正在那儿走,也许会觉得无人会转移你的注意力,但突然间,从旧习惯到新习债,很危险,然而在步步上升)。每一个交叉都关系重大,是大楼和气球的相交,气球和人的相交,气球和气球的相交。
这意味看,关于气球的赞美最后成了这样,气球是否受限制的,或者是可以下定义的。有时,一次膨胀,一次起疱.或者一个部分就能主动把所有的路都朝东引向河边,就象从远离战场的司令部所见到的那样,一支军队凭着地图在行动。过后战斗部队似乎被打退回来或者撤回,投入新的战斗部署;第二天早晨,战斗部队会再次出击,或者全部消失。气球的这种自我变形、自我变态的能力非常受人喜爱,对于那些生活方式颇为刻板的人尤其如此,虽然他们希望变化,却得不到变化。气球存在了二十二天,它随意地提供了自我迷失的可能,它与我们脚下精确无误、排成方格的线路图截然不同。由于各类操作需要的复杂机器变得日益重要,当今需要的所有专业训练,以及随之而来的长期契约的可能性,都得以产生;随着这种倾向的不断加强,越来越多的人由于茫然无措而不能适应,对此,气球也许可以作为一种典范,或者“毛坯”。
我在气球下,趁你从挪威返回之际和你相会,你问气球是不是我的,我说是的。我说,那气球就是某种自发的自我暴露,这和你不在时我感到的不安以及性生活的丧失有关,而现在你去贝尔根的旅行既然已告结束,那么这也就不再需要和适用的了。移动气球很容易,牵引车已把泄了气的气球拖走,现在它被贮放在西弗吉尼亚州,等待着另一次不幸时刻的到来,或许,有时,我们相互发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