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 a( Y: _) q+ i( {$ A- D; ^5 n9 H 阿龟和另外三个是我爸爸从军队一起退伍的队友，本来是老死党，现在爸爸就要结婚，而他们四个都还没有对象，就酸溜溜地数说我爸爸。, ~& G3 |; j. I)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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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从军几年，有一种「大炮」性格，立即对他们说：「喂老龟，相信我，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虽然娶老婆，但以后我仍然优先完全兄弟的事情!」2 |1 c3 B# V. B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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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拍拍他的肩膀说：「话说出口可驷马难追，嘿嘿!」这阿龟有点驼背，所以有这个花名。 ( C; Q) o: C2 z) O. x4 e% B8 ~9 y4 [! u2 _7 c
爸爸是家中老二，婚礼没有伯伯那么盛大，借村里祠堂举行婚礼。阿龟这几个队友当然是座上客，他们看到我妈妈长得漂亮，心里又开始妒忌我爸爸，於是几杯酒下肚之后，就来爸爸妈妈面前敬酒。 阿龟红着脸走过来说：「来，我要敬新娘一杯!」说完就在我妈妈面前的酒杯里倒一杯米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9 t6 A* J2 G2 P-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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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有点犹豫，她刚才在敬杯时已经喝了半杯，现在不能再喝，於是看着爸爸，爸爸说：「老龟，她酒量差，我来替她喝!」 7 w3 ]% [* r7 J+ ]2 O1 `- K3 M, r) O; N' j4 v
阿龟说：「你怎么那么开始维护老婆来了?我们这些老朋友敬酒都不能稍微喝一点?」 7 g, j5 {4 R3 ^6 F. b$ j# i- |4 ]% _9 P( u5 z s
爸爸想起那天阿龟用激将法的话，就对我妈妈说：「好，老龟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尊重他，我替你喝半杯，你也喝半杯。」 . L7 \6 F% u1 y4 Q( h9 L* x& x6 U7 \- ~& E& C. v- T. @( I
结果她又喝下半杯。那些猪朋狗友没放过他们，一个接一个来敬酒，结果妈妈喝下差不多两杯酒，开始脸红耳热。1 E a4 ?, X4 G; W
/ J' x; I" Y" Y6 C2 U 好歹婚礼结束，爸爸和妈妈回到新房里时才松了一口气，两小口相对无言。在这天之前虽然已经是认识了，但还是不熟悉，今晚就要睡在同一张龙凤被子的床上，想起来心都「噗噗噗」地跳。4 `! F0 \4 q) _ g1 G
a! e0 r( Y7 d& B 还是妈妈先开口：「我先去洗澡。」於是拿着衣服到小房里(那不叫浴室，我家乡在房间里有个分隔的小屋可放尿桶和冲洗之用)，放下布帘，里面开始传来妈妈洗澡的冲水声。 5 O. [9 P" c. o1 J3 [1 A" j, h
爸爸坐在床边，只是听着这种声音，已经口乾舌燥，直吞口水：「今晚终於可以堂堂正正地造爱了!」 2 Z8 o! d. l* ~% [% y6 q$ Q" Z5 V/ N& f4 M
突然有人来敲门，吓了爸爸一跳，他开门一看，原来是阿龟他们四个要来闹新房，好歹也算是兄弟，而且我们家乡也有闹新房的俗例，爸爸只好招呼他们进来。8 S5 |5 O* y4 C# ]8 v* M: F&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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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左看右看问：「阿嫂呢?」然后就听到小房里传来冲水的声音，就说：「嫂嫂在洗白白呢……」说完就露出色淫淫的笑容，走到电灯下面说：「来，我们把灯关上。」5 F6 a! M) J0 u; h7 s
4 D5 y+ d8 Y8 f7 @2 o# Q1 z 爸爸还不知道他有甚么用意时，阿龟已经把房里的电灯关上了。 3 r0 `: T1 z- H/ f" z 7 R7 i& x2 j+ W* ]& G 妈妈洗澡小房里有盏小电灯，把她身影反射在布帘上，他们都小声「哇」叫了一声，好像在看剪影戏那样，尤其当妈妈在里面举起水勺来冲水，刚好身子一侧，胸脯隆起半圆形的影子使他们乐得吱吱乱叫。 ; Y- a3 t V2 g & ]2 H: D$ O1 B# \/ z' N g 有个说：「哇塞!比我们以前去打炮的女人还要大……」. h0 {0 w- L5 k#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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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在军队里是出名好色一族，每个月休假日都要到县城里面找个姑娘打打炮。我爸爸和其他队友也是给他带去的，所以他们虽然还没结婚，性经验倒有不少。6 q! T4 Q5 n* g2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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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见我妈妈还在冲水，就静溜溜地走近布帘那里。 ) d2 b. z3 ~$ w; y/ X0 e8 Z( F6 W {) @8 n5 @! I! E
爸爸忙拉着他说：「你要做甚么?」" p% `0 J" \) |' D8 a, h' l! [1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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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低声说：「以前我们一起去玩，女人也是一起去看嘛!」 s# f) u) O/ C0 ~ . O9 t. F1 ~; }: c5 m 爸爸支支吾吾地说：「但这……这个不同，她是我妻子。」- w+ D6 N& \6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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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说：「哎，你就是思想古化，让我看看嫂嫂，她也不会少掉一块肉。」 3 S( o3 T7 [, c0 ^4 ^ $ w3 I1 r8 u# i! E1 G" b8 V0 S 他说完，没理我爸爸是不是反对，就轻轻拉起布帘一角朝里面看，另外那三个也跟着要看，结果阿龟把布帘拉得成一条大缝子，那四个猪朋狗友各找个位置偷看。爸爸紧张地站在他们身后，也能从那拉开的隙缝看到自己娇妻的身子，是个光滑无瑕的背部和两个圆圆的屁股，她站着把水从胸口上向下冲下去，这时还要侧侧身子，哇塞!从她腋下看见大半边的圆嫩嫩的乳房。- X( Z" p! j6 ~: P! ^
& V- s: Z4 }, Z, w+ M 我妈妈这个新娘子完全不知道有人来，更想不到会有人偷看，就继续冲着身子，准备过一个美好的洞房夜。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去勺另一勺水，就在弯下腰的时候，从她胯下看见那诱人的阴毛，幸好她双腿没展开，不然就给爸爸这帮猪朋狗友看个全相。8 T X. v) }5 H$ W,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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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妈妈拿浴布擦身的时候，他们才匆匆退出来，开了灯，像没发生过甚么事那样坐在房里谈天。只有爸爸还是脸红红的，刚才让其他男人看自己新婚老婆的胴体，虽然有点不值，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 ?2 j/ b6 E- l6 h
# v5 J! N+ g- [0 b- k/ D 妈妈穿红绸睡衣服出来，看见他们在房里闹着，也不太惊讶，她也知道闹新房是个习俗。 + r3 a) s, `8 J" i Q- n + Q, \7 r* H1 C+ i 阿龟这个坏带头又开始作恶，他说：「哈!来，把嫂嫂的眼睛幪起来，让她猜猜我们五个人里面那个是她真正的老公。」 7 D- t1 e4 E7 _- F; a1 h$ R& r8 o
我爸爸问：「要怎么个猜法?」 ( u2 L7 S/ g# j/ S( E1 @ P 0 P: k# Y0 G" M4 \) |) ^! k 其中一个说：「我提议每人亲新娘子一下，让她猜猜看，如果猜不到就要罚新郎、新娘啰!」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众人的欢呼，他们早就想一亲芳泽。( u( z+ z0 m: l
- e/ @- X; Y8 P6 h, T. x6 o 我爸爸没办法，拿来一条红手帕幪起妈妈的眼睛，悄声对她说：「等一下我亲你的时候会轻轻咬你一下嘴唇。」妈妈会意地点点头。8 ]' M- |; Q, Q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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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幪着眼在床边坐好，她有点紧张深呼吸一下，自从懂事之后还没跟人亲过嘴，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 I" ~; Q! t! j3 L8 W/ `9 J' z1 d0 k7 r" H5 i8 k2 [: n! e
阿龟安排一下次序，他自己排第一个，我爸爸排在最后一个，他们根本醉翁之意不在於是不是让新娘猜中那个是丈夫，而是每个人都想一亲香泽，所以就把我爸爸排到最后一个去。 6 ]/ X' ^, U) k% g. Z4 d7 X3 V" q- e" K& b2 v3 Y9 d
由阿龟先开始，他坐在我妈妈身边，碰到她的肩，她紧张地侧过身去，阿龟就伸手把她肩膀抱住，粗大的嘴对准我妈妈的小嘴就亲过去。其实阿龟比我爸爸胖，嘴唇也较厚，很容易分辨出来。7 A( E4 r; a1 d& [% N/ f( E% }2 Z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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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看着妈妈小嘴唇给阿龟吻上的时候，才惊觉这是新婚娇妻的初吻，看着她细致可爱的小嘴巴给阿龟的粗大嘴唇亲上去时，就像一朵鲜花给牛粪沾污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为时已晚。& Q% @$ C& T$ R/ ^+ }; R: s.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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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阿龟用舌头去逗弄她的唇齿，她开始往后退缩，好像已经知道这不是丈夫，但阿龟把她的头抱住，舌头撬开她的皓齿，我妈妈毫无经验，芳心大乱，小嘴巴受不住攻击，但微微张开之际，就被他的舌头攻进去，「啧啧啧」地卷弄她的舌头，她全身都颤抖了。9 p( s4 B b K3 @% S+ t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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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变本加厉，把身体紧贴在她身上，挤着她的胸脯，使她无力回避，软软地让他摆布，让他有点腥味的唾液流进自己的嘴巴里，让他把暖暖的气息喷在脸上，被他弄得差一点透不过气来，良久阿龟才放开她。 7 s" C* {& f# G& x0 P 9 j) y( {( g3 K0 q 妈妈摇摇头，声音还有点颤抖地说：「这不是阿为(我爸爸的名字)。」$ O5 ^4 u$ [; o- J' g
" r) Z1 b4 A% x" V. l 她接着又给两个爸爸的朋友吻得有点昏乱。第四个是个叫阿祥的人，他在亲她的时候，恰巧轻轻咬到她的嘴唇，她就立即说：「就是这个。」其他人哄然大笑。 0 s- `4 s2 V) {) a3 H$ j! g ( {+ v$ m/ g7 R5 M+ Y$ V 阿龟说：「好，认错丈夫，乾脆将错就错，就和阿祥洞房吧!」' g* P! m" l1 K4 F
0 l& q* L$ m1 m 妈妈羞得两颊通红，阿龟把阿祥推到我妈妈身上，阿祥虽然也是好色一族，但胆量没阿龟这么大，不敢作甚么动作。- F$ v, K3 z5 s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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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不满说：「他妈的，连洞房也不会!让你老爸来教你吧!」说完把阿祥推开一边，自己扯着我妈妈，把她往床上压去。 7 z: T5 K2 j' [ i/ U . x- @. z7 e6 ~% T2 } 我妈妈惊呼起来：「不要，不要!阿为，快叫他们不要这样!」7 x! c6 t4 X5 q- c6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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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像一头蛮牛，甚么都不理会，硬压在我妈妈身上，还用手去摸她胸前两团圆鼓鼓柔嫩嫩的乳房，吓得妈妈花容失色。% }7 N: v5 @2 ^& P& e2 @1 f8 q8 g
) g9 F1 Y* [) u D* e 爸爸用力把阿龟扳起来说：「阿龟兄，算了吧，不要把她玩得太过份，要罚就罚我吧!」9 y0 g7 K$ H k2 S# D+ a( V# B0 Q) M
7 ^) v9 o, }. f9 q% O* w4 I' j5 w 阿龟也不好意思再强来，站起来对我爸爸说：「是你说要罚你的，不要后悔哦!」 + J: x. V/ }( S. R4 T $ X& \/ e A7 i- i 爸爸说：「甚么都难不倒我，尽管说吧!」+ T2 t$ {$ G7 j- C!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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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转头对其他人说：「那就罚阿为到村里四周跑一圈，好不好?」其他人当然和应。 爸爸有点害怕，已经是半夜，村里四周黑乎乎的，要跑一圈真有点害怕。但他很快给他们推到屋外去。1 c2 G( h( H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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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开始朝着黑夜跑起来，他心里想：『咦，他们没人跟着来，我跑不跑一圈也没人知道，躲起来半小时才喘吁吁回去就可以嘛。』於是他折回来，心里又想：『他们把我赶出来，不知道会不会继续玩新娘呢?』於是他就悄悄转到屋后面，拿来一块石头，站在石头上，从小窗口看进屋里。+ r' F/ a4 V# o! N3 l' N1 H9 }
* m. D8 A2 A6 ?6 H) y; n 屋里少了一个新郎，新娘可就被这些猪朋狗友玩得痛快。他们又拿来米酒灌我妈妈喝，她在酒席时已经喝了两杯，这时又喝了一杯，实在不能再喝。 3 R% ^/ S) d$ v, J* o8 E, }: l% R
阿龟却又会来一杯酒，我妈妈推开他说：「阿龟兄，我真得不行了，快要呕出来。」1 D' t" M2 F9 Y3 H" i8 _0 |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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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龟笑哈哈说：「我们兄弟今晚是不醉无归。」说完硬抱着她的香肩，把一杯满满的酒递到她嘴边，我妈妈忙转过脸去。 , s4 Q Y: E; b) L8 i S1 V } * c ~# a# z' `8 u, h0 F6 D 阿龟已经忘了朋友的道义，对这朋友妻开始无礼起来，他用手掌握着我妈妈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捏开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进她嘴里，妈妈喝了一口就呛得要命：「咳咳咳……」这一咳就把酒也喷出来，而杯里面的酒都沿着她的嘴边流到丝绸质的睡衣胸襟上。& @( z/ } ~' Y, e+ A7 K3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