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 E6 K' }9 f% j1 m 这是母亲在我进门时所问的第一句话。 + E' o0 P; @0 M1 f
$ q9 B+ T3 }6 V
「妈，你很少去看他吗？还要问？他连我都认不得了，还能跟我说甚么呢？」 / ? P9 S4 ?) g# Z2 o 2 m; i7 S- P' B n 我疲累的丢下背包就往浴室走去。 5 T' v7 ^0 w2 D2 P- ]. v; I3 [
( s' s p) G* L b9 i1 x 「阿明啊！你明天再去看看，看能不能让他说说话……你听到了没有？」我没有回答，关上了浴室的门。 $ D( D5 o+ [- F! e2 v- w9 c1 f
/ M, s) y. A, U, u2 K
母亲那种急迫的模样，让我不禁纳闷，她到底在想甚么？想要听父亲说甚么？ ) k) ]* [/ [- P. r6 P: S 4 H$ g8 T; H* I 而答案，从我洗完澡后，慢慢的露出端倪了。 " }! Z* @6 q) b% S7 L* S8 @7 o7 q
# m- g; S& p" [) Q4 t7 {" J 晚餐时，一阵急促的按门铃声响起。「谁啊？」妈妈问道。 ' f0 m' d4 ^7 m' c
% T# D( N% D; k. p* v- l
「妈，开门啊！是我啦！」是大姐的声音。早已远嫁台北多年的大姐。 8 u9 L& [8 P0 y* u5 ^# V
# m, p8 ?' y9 {6 T/ x1 z- p1 ]( v 「阿明，你回来啦！，来，大姐有礼物送给你。」大姐一进门就向我递来一个银楼的红色手饰盒。我打开后，是一只几钱重的戒指。 - X; J. ]9 b, `) a
+ o# Y, ]* O: [1 P( F) ^8 F
「大姐，干嘛这么花钱呢？又不是外人。」 2 X' p% k- F+ N: n* F* [" W - m% _5 h3 o# { 「哎呀！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要送啊！阿明，你知道我和你不是外人，这就够了。」 9 ]% d$ v2 o q$ |4 H) v9 D+ ?$ q, |! ~
我对大姐的行为有点不太习惯，从小到大，她一向没给过我好脸色，跋扈又泼辣，今天却突然转性了。我心想，也许毕竟血浓于水，都是一家人吧！ + ]" I: |' q; [. Y. N. |& q! @
1 C# v& }4 t8 S. ?
「小青，妳在台北好好的，突然回来干甚么？」母亲却没给大姐好脸色看。 3 q1 ]# Y4 U4 ~" m+ r2 f1 C
7 p( u, ?; _+ l
「妈，小弟当了两年兵，每次回来我都没机会碰到，知道他今天退伍了，再不回来看看他，我这做姐姐的，自己都交待不过去了。」 $ c5 I7 |# z8 e, y1 F+ ]2 J4 e1 a5 N W" n* B3 F5 z
「阿明啊！回来有没有先去看看爸爸？」大姐问道。 : [* T- ~0 A+ k4 P f: O
( ]( ^- f- l/ P' P
「下了车就去了。」我说。 7 o# w: ^/ C& E- r8 C3 p0 @7 K2 \, @! O! ]
「那……爸爸有没有跟你说甚么？」 . i1 t, v0 u% z5 p$ ~: N
8 U* n+ e3 s* g V
又是同样的问题，这时我的怀疑更深了，到底是甚么事情让母亲和大姐都这么急切的想知道爸爸有没有跟我说甚么？ 0 ~3 w4 ]) ?" \ x$ U. L) q ?1 L) \+ s. v5 n7 N0 Q1 L. D
「别问了，还不是一样，跟死了一样，谁都不认得啦！」母亲在一旁替我回答了，但是丝毫不带关心的语气让我心里突然觉得一阵寒意。 4 C/ _6 V, ^- Z3 F8 J+ K& D 3 M* i8 L3 w. u3 x ************************************************************************ - }8 \1 X5 S" M: z + v# ^& b. c% A* J2 Z 当天晚上我被一阵隐约的吵杂声吵醒。 ; J* S& `3 g! u, x/ _, \
1 C8 h2 I z: @1 W4 l/ `0 l 我下了床循着声音来到大姐的房门口，门是关着的，但是听得出来是母亲跟大姐在里面，不知道在争论甚么。于是我就站在门外静静的仔细听。 , A A4 R4 M% L# g
: v4 A. k5 i) n9 q3 W
「妳都嫁出去了，还想要分甚么？」 9 x( p8 r: P& I